颜值、身材可以让你感叹老天不公平,但是脱发和发际线后移方面却人人平等。关于“头顶危机”最近的几则新闻让很多人扎心了:一是中国人赴韩整容的热度降温,赴韩植发成新热潮;二是印度一个富商因为急于求成,一次要求植发9000根,结果才3700根就过敏身亡。的确,脱发、发际线已经占据了不少人“颜值危机”的首位。你有没有发现,脸越来越大的原因有时候不是因为胖,而是因为头发越来越少?
发际线后移 明星也躲不过
无论是普通人还是靠脸吃饭的明星,秃头、脱发、发际线等问题确实是“挠头”,比如杨幂在《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的造型,引起了网友“杨幂快去植发”的呼声,她自己也在微博自黑“我是一个禁不起批评的人,如果你们批评我……我就去植发”。
不过,说起来发际线后移对大家的冲击力,恐怕没人比得过陈奕迅。陈奕迅一段跳伞的视频公布后,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这发际线后移也太厉害了吧!”“天啊!不知道的以为是跳伞时假发要被吹掉了!”即使是“地球人都公认”的男神吴彦祖和抖森,也没有逃过岁月对他们头发的“残酷剥削”,二人手拉手步入了“头上有猫”(脱发后发际线会变成猫脸的形状)的行列。
公开信息显示,国内首家从事专业医疗美容的连锁集团伊美尔早在1997年就设立了植发科室,因为脱发人数和前来植发人数剧增,2011年专门注册了植发机构专门进行植发项目。去年,全国注册的专业植发机构以及各大整形美容医院大量增加了毛发移植科室,累计的植发承载量比2017年增加了约1/3,但是依然有些“供不应求”。每年的黄金周期间,都是植发手术进行的高峰期,医生的手术排期基本都是排满的。仅从伊美尔植发机构的数据来看,2018年来植发的人数比2017年翻了一番。
对于目前的“植发热”,瑞丽诗美学植发的市场经理罗旭认为,现在无论是求职、发展、求偶还是社交,外在形象都是非常重要的竞争力。“加上现在脱发成为全民热议的话题,隔三差五上热搜,‘脱发表情包’也是满天飞,谁也不想成为调侃的对象。”
90%为男性顾客00后脱发患者“初现”
植发项目的开展在国际上已经有60多年了,在国内也已经有20多年了,大众对于植发已经很熟悉了,接受度和需求量都非常高。而且随着国民收入水平的持续升高,可支配资金的增多,植发的消费对于大众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压力。
在植发人群中,男性和女性的需求各不相同。罗旭表示,植发人群中,近90%为男性顾客。“因为受脱发根本病理的影响,男性脱发数量、脱发的严重程度,都比女性多得多,所以植发人群大多为男性。” 而女性植发的顾客中,约7成是“为了美”。“比如说先天发际线高想要下调,或者通过种植发际线变小脸,还有的要求种植‘美人尖等,多数女性对于植发的需求跟医美、整形是一样的。女性顾客中只有3成是因为真正脱发而植发的。”
此外,在大众的认知里,植发的应该都是四五十岁的“大叔”,但随着生活方式、饮食作息、环境等因素的影响,现在脱发也越来越“年轻”,大学生、高中生就开始脱发的也非常多。“我们的顾客里也出现了90后、00后的脱发患者。”
“植发致死”全球仅一桩植发数量需专业测算
虽然现在植发的广告铺天盖地,但是根据调查显示,担心有后遗症、怕疼、价格因素,以及植发机构是否正规、术后恢复、周围人植发后效果不佳等因素一直是大家对植发望而却步的主要原因,包括印度富翁“植发死”的新闻,也让人有些望而却步。罗旭表示,全球关于植发的记录中,这是唯一一例植发致死的记录,但凡是选择正规的医院、有执业资格的专业团队做,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故。“从新闻报道上来看,这个印度富翁从术前准备到术中顾客的不适,再到后面可能是过敏性休克的症状,都是有机会及时挽救的,不应该发生这样的悲剧。”
他介绍,植发只是一个表皮门诊手术,在顾客生命体征(呼吸、体温、脉搏、血压)符合手术要求、按照医疗卫生相关标准操作的情况下,手术操作本身基本不会发生伤及生命安全的危险。“就如印度富翁植发去世事件,关于手术安全需要重点关注过敏史,避免因为术中使用或是服用的成分引起过敏性休克。手术团队需要了解清楚顾客的病史以及过敏史,顾客也许要做诚实的阐述,有不确定的因素提前做测试。”
那么一次最多能植多少根头发?罗旭说,植发手术存在个体差异,每个人的脂肪层的厚度、出血量、毛囊粗细健壮情况,以及术式的不同,都会影响到植发手术的进程。所以到目前为止,并无植发数量上限的明确界定。但是在临床中,一般超过7000株毛囊,会建议顾客分多次进行移植,避免手术时间过长。实际上,植发最常见的移植范围是3000-5000株毛囊。“所以并不是‘顾客想要植多少就能植多少’,负责任的机构不会一味迁就顾客的要求。植发本质上是对现有头发资源的重新分配,通俗来讲就是从后枕部(后脑勺)匀一部分头发到脱发的位置,就是做到既要实现脱发部位看起来正常的效果,还不能影响后面的效果。既然要兼顾前后的效果,那具体匀多少合适,是需要进行专业测算的,如果顾客自己的判断脱离实际需求,医生都是需要说服顾客接受正确的方案。”(文/张豆豆)